“求主人狠狠羞辱贱狗吧”_先冲为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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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主人狠狠羞辱贱狗吧”

  陈衡琢磨了一晚上什么叫他真的欠,最后得出结论,他欠男神的亲亲抱抱举高高。

  他把自己揉成团,耐心地挤到男神怀里,然后伸出四肢,严丝合缝地扣到对方身上,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快乐。薄清河半夜被热醒一次,被勒醒一次,被梦话吵醒一次梦话内容诸如:“给我咬咬奶子好不好”“你的屁股为什么这么好捏”“我可以再深一点吗”,终于忍无可忍地将人再一次踹下了床。

  陈衡一觉醒来,发觉自己躺在地毯上,又看了一眼同样躺在地上的男神,大惑不解地挠了挠头,把人放到床上,高高兴兴地去做早饭了。真正受伤的只有薄清河,一晚上挨了四次操,还被迫睡了半晚地毯,睡得腰酸背痛,悲。

  台风带来了一连数日的暴雨,直到周二上午才放晴。陈衡还没把男神撸够,一转眼又要亲手把男神往情敌手里送,气得一晚上没睡,眼底下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。

  薄清河也没睡,没有人能在一只发疯的小狗旁边睡着吧!好在他长得好,黑眼圈的效果看上去不是很惊悚,反倒像上个了烟雾缭绕的舞台妆,颇有种后现代主义的艺术感。

  他衣服洗了没干,只能先将就着穿陈衡的。偏大的白衬衫松松地垂下来,袖口挽了一半,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臂。领口的锁骨略微露了个轮廓,显得脖颈修长又笔挺。陈衡在前面开车,时不时就要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,眼神里愁肠百结,仿佛下一秒就会把车往路边一停,如垂耳大叫驴一般抱着男神嚎啕大哭。

  他握着方向盘,犹豫了一路,快到车站时终于磕磕巴巴地开口了:“……你、你要跟他单独出差吗?”

  “还有个博士学长应该也去吧。具体我也不清楚,不过他一般都带我们两个人。”薄清河看了看蔫巴巴的陈衡,叹了口气:“别看我了,好好开车。”

  “哦……好。”

  陈衡闷闷地应了一声,依言专心开车。得到男神的解释后,他的心略微放下了几秒,没过多久却又再次提了起来。

  ——男神要跟着他情敌外出那么久,不管怎么样他都放心不下。何况他心里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预感,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就要发生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把薄清河送到车站后,他又偷偷联系了和家里有合作的安保公司,让他们派几个人盯梢。万一楼亦洺有什么禽兽行为,多几个人也能给他拉开对不对。

  男神被害妄想症好像又加重了。

  可是……

  万一男神是愿意的呢。

  男神性欲这么强,去H市呆这么长时间,身边没有根几把可如何是好。虽然他已经帮男神把那根仿真假鸡巴丢进行李箱了,可假的到底比不上真的好用对不对。

  想了想,陈衡又忍痛在一排消息底下补了一句:要是保护人自己愿意的话,你们就别去拉了。

  消息显示发送成功后,对面没过几秒便发来了一个大惑不解的问号,显然理解不了这位陈家小公子的脑回路。不过碍于金钱的面子,对方还是恭恭敬敬地打了一个收到,并撤回了先前的“?”,以表必当完成任务的决心。

  陈衡看了一会儿那条撤回提醒,把手机放在一边,趴在方向盘上,发出了一声饱含痛苦的抽泣。而他的手臂不小心摁到了喇叭上,忠诚的SUV代他化身大叫驴,对着S市的天空爆发出一长串啊啊啊啊啊,引来了一众S市市民的强烈唾弃。

  最终抵达H市的还是只有薄清河和楼亦洺两个人。

  博士学长在临发车前在群里发了消息,说是吃隔了N夜的麦乐鸡吃坏了肚子,目前还在校医院挂水,估计去不成了。薄清河被学长简朴的作风感动,哀伤不已地陪楼亦洺坐上去H市的动车,顺便给陈衡发了条消息,叫他赶紧把昨晚放进冰箱里的麦乐鸡扔了,以免耽误科研工作,影响祖国材料事业的发展。

  他跟楼亦洺的座位是分开的,一路上基本没说话,只在微信上简单地交流了几句。只是薄清河总感觉有种怪异的视线如影如随地粘在他身上,让他感觉浑身不得劲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吗的。到底有什么好看的。烟熏妆?

  在H市的工作开展得还算顺利,没用多久就将项目结了题。合作方很满意,临别前还做东请他们吃了个饭,希望以后多多与他们学院展开合作,没事还可以带他们在H市多逛逛。末了又开始吹水,吹21世纪是材料的世纪,其话术与隔壁生物高度相似,让人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传销班子培养出来的。

  薄清河喝得脑壳痛,借着上洗手间的功夫出去醒了醒酒,便看见陈衡给他发来了一堆消息。这几天S市气温很高,他那盆小苍兰被热得半死不活,被陈衡紧急带回家抢救了一番,多多少少有了些起死回生的势头。

  陈衡给他发过来十几张照片,全方位地展现了小苍兰的美貌,最后才委屈巴巴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薄清河翻了半天照片终于看见自己想看的,发自内心地勾了勾唇角,说明天下午应该能回去,然后立刻收到一堆熊猫头香肠嘴的表情包。

  他心满意足地熄掉屏幕,回到酒桌上。酒桌旁围坐的人早已醉得东倒西歪,丑态毕现,没一个捏得起人形。楼亦洺也醉醺醺地靠在椅子上,连声感慨他们这群人太能喝了,连他都快撑不住了,需要薄清河扶着才能回酒店。

  薄清河面上什么也没说,内心吐了一地。趁对方拿手机看时间,他迅速地抬起手,将自己的酒杯调换了一下,换成旁边那只未被使用、只有清水的水杯。

  ——虽然杯子里目前看不出什么异样,但还是谨慎点好,要不然等回去陈衡又要翻来覆去整宿不睡觉了。

  没过多久,楼亦洺果然扯了个引子跟他碰了杯。在眼睁睁看着他把东西喝下去,对方的眼角弯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,好像完成了某样耿耿已久的心事。

  薄清河恶心得要死,对楼亦洺的下限有了新的认知。但仅有这些还不够,他得搜集出完整的证据链,才能将对方一举击毙,让他彻底摆脱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。

  他悄悄划开手机打开录音机,神色迷离地往椅子上一靠,被楼亦洺半搂半抱地带进了酒店。对方刷开薄清河的房门,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,边脱边一步步向他走近。

  裹住肉体的服装如人皮般脱落到地上,将兽性暴露无遗。陌生的裸体暴露进空气里,散发出雄性激素的气味,让薄清河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。他斜靠在沙发上,单手撑着下颔,装作意识模糊的模样,另一只手却揣进宽大的衣袋里,不动声色地握住正在录音的手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亦洺很快脱光了上身,然后倾下身子,向他慢慢靠近。薄清河的心提到了顶点,而紧接着,他的掌心突然一空——

  “录音?你很聪明么,不愧是我看中的学生。”楼亦洺掂了掂他的手机,不疾不徐道:“可惜我这下的是催情剂,你脸不红耳不赤的,着实装得不怎么像啊。”

  他当着薄清河的面删掉录音,又检查了云盘备份,才将电池拔出来,随手丢到一边。薄清河皱了皱眉,冷声道:“老师,你也知道我没被下药,真要反抗起来,你什么也干不了。要是你现在出去,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,不会对任何外人提起这件事。”

  楼亦洺闻言,不在意地笑了。他摇摇头,迷恋地看着薄清河俊美的面容,缓声道:“那太可惜了,我给我自己下了。两倍的剂量,本来够我们做爱做到天明的。”

  薄清河神色微变,眼中闪过明晃晃的厌恶。对方的状态一直不对,脸红到有些怪异,气息也明显不稳。他一直以为是酒醉的缘故,没想到对方居然给自己也下了催情药,还一下下两倍的份儿。

  发情发到不要命了。

  薄情色的面色愈厌恶,楼亦洺的反应就愈狂热,远远脱离了清醒的范畴。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薄清河,将手伸往下体,激动地手淫起来,像头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野兽。这种当面自渎的快感令他双目赤红,胸腔像倒风箱似的喘着粗气,一边喘一边把脸凑过去,像是想把薄清河的鞋脱下来。

  薄清河毫不犹豫地站起身,一脚踹到对方脸上,转身想把门打开。谁知被踹后的楼亦洺更兴奋了,他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薄清河的腿,砰地一声跪在地上,语出惊人道:“从我第一面见到你,我就开始幻想你往我脸上踩的样子,可惜你一直对我恭恭敬敬的。不过现在,你终于成全我了。”

  他摸了摸被踹痛的部位,痴笑着仰起头,望向薄清河年轻而冷漠的脸,哑着嗓子祈求道:“主人,求您狠狠羞辱贱狗吧,贱狗好馋主人的几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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